张路：我们在校学开展足球，是为了我们下一代人的健康。中国的孩子现在跟日本人比起来，我们只有体重上的指标比人家强，其他的全比人家弱，体重上我们超重，身高、肺活量、肩宽等等，我们都不如日本、韩国，这是什么？这是中华民族的危机。要扭转这个局面，就要加强小学的体育运动，而加强小学体育运动最有效的手段是足球，这是为什么中央要抓足球，它的逻辑性在这儿呢。因为在小学开展足球是最容易的，也是最容易引起孩子兴趣的事情。只要踢球的孩子多了，他们普遍的体质增高了，我们中华民族的未来就有希望，我们真正有点什么事情的时候，我们至少还有，征兵我们能征出象样的兵来，现在征兵象样的兵都征不着了，这是一个问题。同时我们的足球水平也必然会上去，必然会人才辈出，那时候足协不用愁没有人，到处都是人，你选吧。当然，同时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踢球的人多了，我们的市场就大了，如果说真是像方案说的，有5000万人都在踢球，他一年得踢多少双鞋，他得穿多少套衣服，他得需要多少个足球场，他得需要多少人来服务。

    颜强：得买多少份保险。

    张路：没错，所以说这从市场的角度看，扩大足球人口，扩大体育人口，是中国体育发展的根基，是普及的根基，也是提高的根基。

    汪潮涌：其实中国过去十年什么东西都涨了，就是体育市场、足球市场没有涨，或者涨的幅度不够，我觉得十年前我们投华谊兄弟的时候，中国的电影票房也就10个亿，今天已经超过500亿，如果加上游戏、动漫超过1000亿，所以这个市场其实是发展的很快的，在体育、文化、娱乐这方面，随着整个社会家庭收入的增加，大家对娱乐的需求，对健康的需求其实应该是发展的更快。所以这次我们站在资本的角度，非常的高兴看到国家把体育作为一个产业，正式的发力，尤其是为足球还专门出了一个深改方案，我觉得这是很让人振奋的。这个方案出现以后，我觉得未来在足球市场，在体育市场会出现巨大的一个变化。过去比如我们在足球领域里面主要是产业资本介入，也就是以大企业，尤其是房地产企业他们的介入为主。今后我们会看到金融资本会介入、政府资本会介入，政府资本主要在场馆方面，和教育、学校方面的投入。金融资本未来会在创投、在股权基金、在二级市场方面介入。

    颜强：想问一下刘总，您现在行政级别是多少，未来您这个行政级别如何保留？

    刘卫东：我已经没有了，去年已经彻底辞掉了公职，已经不再是足管中心的一员了，现在全职在中超公司从事这份工作。

    颜强：我不知道中超联赛、中超公司作为可能我们现在整个足球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也许是最重要的一个环节，未来会有什么变化吗，在足球全面改革的过程当中？

    刘卫东：这个问题实际上我今天上午拿到这个提纲挺纠结的，理论上来讲我认为这是提给我十六个股东，十七个老板的问题，这不是提给我的一个问题，所以我也在想到底怎么回答。是朝左说呢，我有隐忧，回去以后可能中国足协就地就把我免职了；朝右说我又担心这个职业化改革的力度非常大，将来的职业俱乐部如果作为核心主体的话，将来他们对我的工作使用也会产生问题。所以这实际上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不管中超公司怎么变，还是说中超联赛怎么变，解决的最终是一个在协商、决策、执行和最后监管当中的一个综合的这样一个平台问题，这是我的个人的一个想法。

    刘卫东：中国的体育彩票跟中国的体育价值似乎是无关的，这是我从当时甚至到现在都自己很强烈的一种感受，就是我们的体育彩票是在猜欧洲，是在猜NBA，真正我们中国体育赛事、体育品牌赛事在中国体育彩票整个竞猜过程当中，到底有什么样的关联度。作为中超的开彩，我是说中超开彩也好，或者其他体育项目的开彩也好，我觉得最大的一个好处，带来球迷或者体育迷对这个项目的一个黏合度，它整个的人群数量会有一个大的增长。所以我觉得搞体育的人，不是说我们搞中超的，搞体育的人，体育彩票，中国的体育彩票一定要跟我们的体育赛事要真的关联起来，增加项目的收入，增加观众的参与，增加整个项目的观众。

    颜强：中超未来的开彩肯定是对联赛，甚至对体育行业是一个政策性的红利，从一个联赛的经营者来讲，您是可以看到一个比较，至少有一个突破口吧。我想问一问刘军刘总，您是作为一个中超俱乐部的直接的经营者，虽然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全面改革方案的存在，但是未来俱乐部能够从这一系列的改革当中获得更大的收入，可能吗？能不能做到收支平衡？

    刘军：这个首先可能大家对目前的现状要有一个大概的了解，目前平均下来，每一家俱乐部每年应该几个亿的投入，可能2亿—5亿甚至更高，但是每年我们投入的来源，可能跟国外的发达的成熟的联赛相比有很大的差距。在一个成熟的NBA联赛里，它的收入主要来源于转播权收入、商业赞助以及门票和球迷产品，主要是这三块。转播权收入基本上超过三分之一，有的能到40%或者50%。目前因为中超公司的刘总在这儿，我们也经常讨论这些问题，我们目前现在一年的版权收入4000多万，一年的中超公司的收入是4个多亿，也就是说版权收入占整个中超公司的收入十分之一。分到俱乐部，大家可以想想是多少钱，这个是一个巨大的差距。如果这个将来能占到三分之一，我们不说你刚才说的那个1亿英镑，我们说1亿人民币，对我们也是一个天文数字。从目前来看，我们目前从版权收入，我们目前版权的每个俱乐部头上大概是几百万，大家可以算，满打满算两三百万，实际上可能，有些话我们也不想多说了，我们还有额外的一些支出，在版权上我们的收入是零。

    颜强：信号制作等等。

    刘军：对呀，所以这个如果将来这个地方是一个很大的收入增长点。

    颜强：接下来我想回到刘卫东刘总您这儿，目前中超公司一年的营收已经突破了4亿的门槛，但是在未来就像我们前面提到的收入的结构的过程当中，您觉得在哪些领域，中超联赛的品牌价值还能得以放大，能够帮助联赛的收入提升？

    刘卫东：颜总应该很清楚，我们2015年所有的中超版权，那意味着从今年应该是，从现在开始吧，直到今年的，最迟到九月份、十月份，要完成整个2016以后，三年或者五年周期的整个中超版权的重新的这样一个谈判，包括全国卫视，包括新媒体，也包括海外的整个版权的开发。中国之队得到的版权的收入，从过去我原来在，从过去的一个数字现在应该直说已经翻了六到八倍了，所以我在期待着我们目前的4000万，是不是也能够翻到六到八倍，甚至是十倍二十倍，我们不敢想象说一定是能够平均每家俱乐部到未来的一个周期，能够到一个亿人民币，但是五千万是不是可以突破这样的一个，这是我觉得作为对未来整个中超的收入来讲，这是我最大的一个预期。当然刚才也提到了足彩的开放。实际上国际上基本上都羞于在说，各个联盟组织都羞于在说，特别是包括英超、德甲、包括国际足联这块，有很大一块是来自于授权，而这个授权一个是对于足彩的这样一种授权，另外一个就是关于它的衍生品，比如说像游戏，像其他的一些授权产品，很大的一块费用是来自于授权的。这一块实际上对于中超来讲，过去应该说是我们一个空白点，我们大量的品牌类的东西没有真正放到市场去。

    汪潮涌：其实中国现在的富豪、世界级的富豪已经不少了，身价百亿美金的富豪已经有好几个了，他们如果作为一个社会公益、作为一个社会责任来投这个俱乐部，我觉得这应该是很靠谱的一件事情。所以未来我们要呼吁更多的这种大的超级富豪，大型的企业家来做这件事情。资本我觉得可以投连锁的，比如说学校，足球学校、培训机构、场馆运营和比如说媒体、票务。最好的模式是要突破单一的俱乐部。单一俱乐部的投资价值不大。从我的角度来讲，我现在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用互联网思维，来颠覆中国足球的运营模式，因为中国足球的模式没有办法学国外欧洲的这种模式，因为刚才讲了，最大的一块收益，转播权没有。

    颜强：说来说去就是因为央视不给钱。

    汪潮涌：门票又卖不出去什么钱，赞助呢也是毛毛雨，所以我觉得用互联网的思维来做，中国足球其实最有价值的是几亿级的铁杆的球迷，只要是咱们的球队踢得好，我们的这些球迷是非常疯狂的，是非常有黏性的，是非常互动的，是非常有价值的。

    颜强：就这个角度来讲，跟粉丝经济是有些相似的。

    汪潮涌：是的，所以我就说，我可能下去跟他们私聊，比如我作为基金，我把中超所有的门票包了，然后免费送给全国的足球粉丝们，让他们抽票，让他们像抽奖一样，每一场球赛都可以免费，我就用2亿到4亿级的用户，粉丝、用户群，去做互联网经济的这种模式，我觉得这个可能是未来有希望的一个模式。你想想淘宝2.5亿的用户，在资本市场上给它的价值估值是2000亿美金，2000亿美金相当于我们全国足球的收入，比如中超现在一年是4亿—5亿人民币，相当于好几百年的收入了，所以我觉得用互联网的思维来做足球未来的一个发展，我觉得是有戏的，所以将来回去可能我们找几个互联网的大咖聊一下，看看我们能不能把互联网+和足球的发展创造一个新的模式。

    张路：其实这个事儿老生常谈，谈了很多年了，日本足协他们推行这个也用了很多年时间才推下去。其实企业化这个事情，它是由市场来决定的，不是说谁下一个文件说那个先进，去企业化先进，咱们应该走那个路，它就能改的。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现在俱乐部的生存要依附于某一个企业，企业给钱养着你，那么你给企业做个广告，你用你的俱乐部的冠名权给企业做个广告，这应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你现在没有这种回报的话，人家企业不投了，对吧，投了那么多钱，一点儿响儿都听不着，它就不会投了。那么这个时候怎么改变呢？还是要由市场来决定。什么时候这个俱乐部的生存不需要依附一个单一的企业的时候，比方说刚才汪总说了，我们的众筹进来了，我们可以上市了，我们社会的资本都来了，如果到了这种时候，那企业它自己就要考虑了，我俱乐部就不能用单一企业的名称了，那么多家股东在那儿，那么我可能就用一个地域化的名字、中性化的名字就改变了。所以这个取决于它的投资的形式。

    刘军：实际上我觉得至少目前我们国信集团，它对这个名称不是说那么在意，因为它目前只是按照足球行业的惯例，既然是你投资的，自然冠你企业的字号。因为国信集团本身并没有那么多的市场推广需要，广告的需求。所以我觉得如果将来大的趋势是希望参与的人更多，不要过于突出某一家投资人，这个也是一个好事，有更多的人参与到这里面，我觉得那时候如果说大家放弃一个企业的冠名，我觉得这是很正常的，现在完全是一家独大，或者完全由一家来投资，你非要它放弃这个名号的话，可能也不会有人能提出来这个要求，可能这个也过于苛刻。任何事情都有个发展的过程，将来比如说一个俱乐部有十家股东构成，你说冠名怎么冠名？那大家都放弃这个名号，以江苏足球俱乐部，没有任何问题我相信。

    颜强：不管怎样，我们都可以坚信，江苏俱乐部就是江苏人、江苏球迷的俱乐部。

    刘军：一定会的。

    颜强：我们看到对校园足球的一些很宏大的数字指标，这方面您是如何看待的，这个是需要多长时间我们才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呢？

    张路：这里面现在目标提出来，但是方向还没确定，现在关于方向争论得很厉害。有一种中国体育界传统思维，体育总局多年来一直也是这么认为的，抓一个项目，我们要动用竞赛杠杆，竞赛是杠杆，成绩是动力，但是要依着这个路子去抓，肯定完蛋。因为从一九八几年开始，我们足球界就是按照这个思路，我们非常努力的在干，我们不是没干，足球界的人不是说没干，是非常努力玩命的在干，抓比赛，抓全国的三杯赛，拔尖子，搞三级中高水平训练，我们都干过。但是最后的结果是把中国足球搞垮了，到了1990年，全中国常年踢球的7岁—16岁的孩子，一共才有多少人？一共只剩了1万人，这是我亲自调研的。

    颜强：那还是1990年。

    张路：1990年。

    颜强：如果到了2010年这个数字可能更加可怕。

    张路：反正中间有起伏，但是总的方向是人越来越少，所以历任足协主席上任，我都要跟他们说，我说告诉你中国足球没戏，二十年没戏，为什么？就是因为你没有人。所以现在我们要做的是什么？是重新把这个金字塔的底座扩大，让它开始有人来，但是这个思路绝不能再依靠竞赛杠杆，以成绩和锦标来调动，这是错误的，必须有一种新的思路、新的方法，就是搞普及。我们的跳水、我们的体操和全世界其他国家比起来，我们的规模仍然比他们大，我们比任何一个国家都大，甚至比全世界加在一块都大，全世界专业跳水运动员加起来没有中国多，所以我们的跳水能赢世界，所以我们的体操能赢世界。但是我们的足球是什么规模？我们的足球比不上日本，日本250万人，泰国100万人，中国国家队输给泰国1比5正常，中国才多少万人？中国前两年10几万人，这两年搞校园足球，反正那孩子拿着球做个体操也算一个，说是50万人。你就这个规模你打谁？你打谁也不行。所以必须是扩大规模是第一位的，扩大规模什么都有了，提高有了、普及有了、市场也有了。

    汪大昭：我自己跟大家分享一点我读了前前后后不知道多少遍，翻来覆去读这个方案我的感受。我感觉非常强烈的一个想法就是对于足球到底是什么，我们曾经说过我们把它当做一项运动，那么当然我们就得追求成绩，就得出线，就得提高我们的实力。后来说足球是一门技术，那么我们当然好像哎呀，西班牙夺冠，你看巴萨踢得多漂亮，我们得讲技术，比较排斥那种力量型的直来直去的踢法。后来我们一看巴西人踢得太好，人家那个桑巴不得了，足球是一门艺术，其实说来说去我现在更想说明的倒不在于我们给它定性是一门什么东西，其实足球它有很多功能。

    我想说的一点是，我们长期不大重视的，也就是教育功能。这份改革发展的总体方案，实际上对我们13亿人都提出了一个通过足球改革这件事，从中受点教育的这么一个，可以说是中央交给每一个公民的这么一项任务，别说自己跟这个关系不大，其实关系非常大，倒是跟那些孩子们没有多大关系，他们是受教育者，大人说什么他们就听什么，做得不好也没有孩子们什么错。

    我们大人应该从中受到什么教育？比如说我们的教育者，你这个老师是不是应该从足球改革当中也受点教育，具体说，你少给孩子们留点作业行不行，你少上一堂数理化没关系的，他该背多少单词还会记得那么多，重复一节课也涨不了几个词，把那个时间让孩子们去活动活动，去踢球。因为在课堂里面，在教室里面不可能培养出德智体全面发展的三好学生，至少他会缺一好就是身体好。我少缺一好，不是缺三分之一，因为身体好是另外那两好的载体，身体都没了，那两好不知在哪儿呢。这是指的老师。

    是不是家长们也应该受点教育？你别把你们家的宝贝老是那么呵护，因为你们的娇惯和溺爱，不会使你们的孩子长成一个男子汉，实际上你们是在害孩子。说多少道理都不如这家长一咬牙一狠心，让孩子去踢踢球去，在现实当中家长也会受到一种教育。

    我想在这儿说一句，也算是斗胆对家长们做一点教育：您的孩子如果喜欢踢球，您本人如果支持孩子去踢球，那我先告诉您一条，踢球必然受伤，百分之百，一个也跑不了，要不然您就让他打排球去，别踢球。比如说磕破一点皮…

    颜强：先买点保险。

    汪大昭：比如说碰到哪儿肿了一块，这大概都是三五天就可以退去的，至少是可以治疗的，如果你把孩子关在家里，把学校没完没了的作业挪到家里，这孩子受的这种伤害是终生难治的。这是从这方面讲。

    再说一点，比如说工商、税务，这些对我们职业联赛的发展也非常重要，对于一个俱乐部来讲，该不该在我们中国足球职业联赛现在还在稚嫩的时候，做一点减负的事情。比如说校园足球的开展，现在财政部是用体彩的公益金，一年有4000多万，大家都说洒芝麻盐一样的分布在全国的校园，就是那个布局学校。现在这个改革方案一出来，这个布局学校可不是这么点，要越弄越多，一直弄到5万所去，还用这4000多万大概不行了，结果就在这个方案公布了三天之后，有的省就表示，我们这个省以后每年要掏5000万，这一个省的数字已经大于目前全国才拿到的这4000万来自体彩的公益金，那么财政、税收这方面是不是手也宽点，你这是帮孩子们呢。所以这也需要相关的政策来配套。如果一个省就能够拿出5000万搞校园足球，全国咱们按三十个省算的话，15个亿，这足以把现在的4000多万甩的远远的，零头都不够，都可以被忽略不计了，这是多么大的一笔财富，能给孩子办多少事情，最重要的是能培养一代孩子像个男子汉似的。

    最后我还想再说涉及的一个部门，那说到我们自身了，就是足球产业这块了。我觉得在实施方案的过程之中，我们足球的从业人员也应该利用这么好的机会受一点教育了。比如说我们现在的足球的投资人，一花独放不是春，没错，如果有一家俱乐部把全国所有国家队的队员都买到自己手里，看着国家队招谁，招谁我买谁，你可留神，那国家队教练有看花眼的时候，踢了两场一看这小子不灵，不灵给送回去了，于是俱乐部再赶紧把这小孩给卖了，卖的时候还因为他曾经入选过俱乐部，身价还涨了，老板不亏。

    但是这么做的结果都知道，中超是一个整体，职业联赛不光在中国，在英国、在德国、在意大利，在哪儿都是一个联盟形式的整体，不是哪一家的事情。而且一旦被破坏的话，一定是整体上受损，我们现在刘总在经营着中超，他是把中超作为一个整体，而不是1+1这样十六个加起来的个体，一旦加起来，那么我现在要考虑的就只有这个合，而不是其中的每一个加数。像刚才说的那样的做法，显然是对整体的一些规则上的破坏。最后受损的一定是大家，包括不遵守这个规则的本身，也会在里头吃个大亏，所以这就需要有一个长远发展的整体利益的这么一种意识，这种东西如果我们没有，今天改革走到现在的时候，再往前推一步，有这么大力度的一个改革总体方案推出来，我想那就变成了俱乐部老板之间净那打嘴架，或者在底下做点小动作。大家都应该在这次这个总体方案引领之下，去受点教育，去学习学习，建立起自己的职业联赛的整体意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