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J.-海尔斯顿站上罚球线——在距离底线不远处,人山人海的小朋友们冲上蹦床、转起了呼拉圈——当他举起球罚篮,小甜甜的金曲“Toxic”响彻整个体育馆。海尔斯顿望向看台,他看到的是成千的球迷。
然而,却并非21,750之众。
这里并不是北卡罗莱纳大学的主场迪恩-史密斯中心——而且这也见鬼地不是什么大学篮球。不过,海尔斯顿并没有抱怨。在NBA发展联盟,在这个海尔斯顿理应只会短暂逗留之地征战了1个月后,他已经把精力放在了着眼未来上,而不是对过去撅起嘴巴。
对于自己犯下的错误,海尔斯顿坦然面对。在去年12月,当自己在北卡大学的生涯过早地结束后,海尔斯顿把一切都归咎于一个人,他只对一人心生不满,有且只有一个。
他自己。
“我活该承受所有这些指责,”海尔斯顿说道,“这彻头彻尾都是我的错,我后悔所有发生的这一切。”
去年夏天,NCAA开始调查海尔斯顿使用“肥佬”海登-托马斯租赁来的豪车一事。托马斯是一个有犯罪前科的人士,是都拉莫地方的派对组织者,他和北卡大学的运动员有交情,因为他们都有参加他的派对。
当接受询问时,海尔斯顿并没有否认自己和托马斯之间确有关联,也没有否认他所驾驶过的那些车都是托马斯租的。
“我不想对这些事情中的任何一桩发表评论,”海尔斯顿表示,“它们是我在人生中犯下的错误,这些错误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因为我不想让自己再度身处这样的局面。”
尽管整个秋天海尔斯顿都在等待NCAA方面对他的裁决,但海尔斯顿从未想过他在本赛季将无缘再为北卡罗莱纳大学征战。他透露,北卡的体育主管布巴-坎宁汉姆和球队主教练罗伊-威廉姆斯都曾警告过他,称他要做好准备不得不为此事被禁赛上几场,但双方都相信海尔斯顿还是可以恢复校队球员的身份。
海尔斯顿表示,当去年12月19日北卡大学对阵德克萨斯大学的比赛前,威廉姆斯把他叫去自己的办公室,告诉他学校方面并没有从NCAA那里得到海尔斯顿恢复球员资格的通知时,他整个人都被碾碎了。
“我当时从未怀疑过自己下赛季还能不能打球,”海尔斯顿说道,“所以,是的,当时我就震惊了,一听到这消息我就受到了重创。教练说,这是有史以来他所经历过的最悲伤的事情之一,这样的情绪也充斥着整个更衣室。”
海尔斯顿还记得那些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他还记得当时同样难以控制的激动情绪。
“我哭了,”海尔斯顿说道,“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们剥夺了我的大学生涯,我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终点了。”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大部分是在海尔斯顿被除名之前——他也被那些推特或是网络留言板上攻击他的为人个性方面的话烦得不行。
“一开始我被这些话气疯了,”海尔斯顿说道,“这事又不是P.J.-海尔斯顿去外面杀了什么人。我只是犯了一个大多数年轻孩子都会犯的错误,可我觉得自己就像身处全美通缉犯榜单一样,仅仅因为我吃了张超速罚单。”
6月6日,海尔斯顿在都拉莫的一个检查站停车,当时他驾驶的是一辆2013年的通用育空,这车正是托马斯租下的。而在5月份,海尔斯顿驾驶一辆2012年的雪佛兰卡马罗SS因为超速被抓,这辆车也和托马斯有关联。
“我已经停止关注社交媒体了,”海尔斯顿说道,“如果你没有胆量当着我的面对我说这些话的话,那么我才不在乎你在社交媒体上都说了些什么。人们大可以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东西,而我则不得不翻过这一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