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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拥有对于生命的敬畏之心时,世界才会在我们面前呈现出它的无限生机。”
在新冠肺炎的影响下,人类被限制了自由深居简出,而动物们却迎来了它们的大好时光。
威尼斯的河水清了,天鹅游了回来在水中嬉戏;
罗马的许愿池不再人流如织,许久未见的鸟儿们安心在这里玩耍;
日本奈良的鹿成群结队找吃的;西班牙的野猪出来撒欢儿、还有咱们中国四川的大熊猫都耐不住寂寞,来到公路旁遛弯……
这种动物“狂欢”的类似的场景,正在全世界各个地方精彩的上演着。
看着这些,我不由感叹,来这世上走一遭,它们也是地球的一份子,也是一个个鲜活、灵动的小生命啊!
作为目前唯一可确认存在生命的星球,地球是包括人类在内的各种生命赖以生存的家园。
但是自诩为“万物灵长”的人类凭借着在地球占据的主导地位,面对野生动物和其他生命,却越来越肆无忌惮。
这次的冠状病毒来自野生动物,似乎确信无疑,其实包括我们已知的SARS在内,当今人类近80%的新发传染病都与野生动物有关,或者说来源于野生动物。
是因为传染上了病毒我们才不吃那些“美味”的野味了吗?
是因为发生了疫情我们才需要保护野生动物吗?
对所有生命常怀敬畏之心,我们才会感受到生命的高贵与美丽,也只有我们拥有对于生命的敬畏之心时,世界才会在我们面前呈现出它的无限生机。
“小斑鸠是我最好的朋友”
疫情最严重的那几天恰逢春节,我家阳台窗户外的护窗网上经常有一两只小鸟在徘徊,还不时发出“咕咕咕”的叫声。
我好奇走过去一看,护窗网上的塑料箱中多了一些干树枝,原来它们是要准备在这里坐窝孵蛋宝宝。
根据小家伙的外形和叫声,我到网上查找了一番,基本能确定这是一对珠颈斑鸠,也大致了解了一些它们的生活习性。
它最引人注意的是颈部两侧为黑色,密布白色斑点,像许多“珍珠”,因此得名“珠颈”斑鸠。
正在大家为新冠病毒焦虑发愁的时候,塑料箱里多了两个蛋宝宝。
我和女儿几乎每天都要到阳台观察,我们发现斑鸠爸爸和斑鸠妈妈是轮流孵蛋,小斑鸠出生后,也是由爸爸妈妈共同扶养照顾,一只在窝里孵蛋,另一只则外出觅食。
大约半个多月以后,一只小斑鸠出生了。
不知什么原因孵蛋过程中有一个蛋碎了,这是出生大约一周的小斑鸠
自从这只小斑鸠出生后,女儿更是每天都要去看它好几次,其实大多数时间是看不到小斑鸠全身的,因为爸爸妈妈整个身子都卧在小斑鸠身上。
看到斑鸠爸爸妈妈觅食非常辛苦,我们还在窝旁边放了一些小米,但是它们并没有吃。
小斑鸠是肉眼可见的迅速长大,真的是一天一个样儿,在它要飞走的前两天,我们明显看到它长得已经非常壮实了,女儿也愈发表示出不舍。
飞走前一天的小斑鸠
女儿和我说:“妈妈,我不想让小斑鸠飞走了,要不我们把它抱到家里来吧。”
我和她说,小斑鸠是野生动物,在咱们家里她无法生存,外面才是它们向往的世界。
我还告诉女儿,我们给斑鸠放的食物它们都没有吃,这就说明野生动物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性和自然生存规则。我们平时保持安静,不要打扰它们,看着小斑鸠慢慢长大,就是对它们最大的帮助和保护。
预感到小斑鸠快要飞走了,女儿还画了一幅画,画中有一棵茂盛的大树,大树上有个小鸟窝住着斑鸠宝宝,不远出有为了它们去觅食的斑鸠爸爸和斑鸠妈妈。
女儿还说小斑鸠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特别想和小斑鸠一起在天空中飞翔。
女儿画笔下的“好朋友”
女儿看到了野生斑鸠孵蛋宝宝到小斑鸠破壳而出、睁开眼睛、最后展翅高飞,虽然这还不能完全算直接参与一个小生命成长的全过程,但她明白了——
动物是大自然的生灵,是人类的朋友,我们要善待动物,与它们和谐共处。
我们是互相依存的战友
我曾经看过很多部动物主题的电影,也思考着动物在我们的生活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史蒂文·斯皮尔伯格执导的影片《战马》曾深深震撼了我。
那匹名叫乔伊的农场马和农场少年一起长大,有着深厚的感情。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它被迫成为了一匹为前线运送军火物资的战马。在战争的大背影下,我们看到了人与马比肩同行,感受到了人与马在战火中不断升华的感情。
乔伊只是一匹马,但同时也是一个生命,在和人类的相处中他们坚不可催的情义令人动容。
1925年在阿拉斯加有一场赫赫有名的血清接力事件,20支雪橇队伍,150只雪橇犬轮番接力,拿到了拯救孩子性命的救命血清。
于去年底上映的电影《多哥》就是根据这起真实又传奇的事件改编。
影片中的雪橇犬多哥,一开始并不被男主青睐,但是在一次次与男主共同出任务的过程中,男主改变了对多哥的态度,并与它成为了并肩作战十年的战友。
影片最后多哥负伤,男主把它放到自己的床上,这个时候一人一狗,他们不仅是战友、朋友,更是亲人。
为什么我们很多人看与动物相关的电影、纪录片都会感动得流下眼泪,还不是因为这些有着狂野而又不屈的生命,会深深地扣击着我们的心灵?
无论是战马、雪橇犬抑或是其他,这些生命无一不与我们人类息息相关。
人与动物就是相互依存的关系,而敬畏生命就是对善的无限追求。
万物生,皆神圣
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史怀哲在文章中讲述了他童年时一段难忘的经历:
一个春天的早晨,他被同学拉去打鸟,弹弓装上小石头并拉紧之后,他却无法瞄准小鸟,因为有一个神秘的命令来自内心深处:“我面对的是一只活生生的小鸟,它是一条生命,绝不能伤害它!”于是,他扔下弹弓,惊走了鸟儿……
阿尔伯特·史怀哲(Albert Schweitzer,1875-1965),德国著名哲学家、音乐家、神学家、医学家、人道主义者, 1915年他提出“敬畏生命”的理念,将伦理学的范围由人扩展到所有生命,成为生命伦理学的奠基人,1952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
史怀哲提出了敬畏生命的伦理,他认为,一切生命,包括动物、植物和那些低微的生命都是神圣的。这些生命和我们一样渴求幸福,承受痛苦和畏惧死亡。
由此我还想到弘一法师在圆寂前,再三叮嘱弟子把他的遗体装龛时,在龛的四个角下各垫上一个碗,碗中装水,以免蚂蚁虫子爬上遗体后在火化时被无辜烧死。
每次想到这个细节,我都会为弘一法师对于生命深切的怜悯与敬畏之心所深深感动。
什么是生命?
每个人对于生命的意义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理解,植物开花结果、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是生命的初始;绿色的树叶、鲜艳的花朵是生命的色彩;各种动物包括我们人类繁衍后代则是生命的延续……
任何生命都有价值,尊重自然、敬畏生命,不仅是对食用野生动物敬而远之,更要把动物、植物当做地球村的一份子,敬畏每一个生命,并与大自然和谐共处。
让我们在努力使自己过得更好的同时,也请做到敬畏地球上的每一个生命,因为那也是在尊重、善待我们自己。
作者简介:
桃乐思,曾经的文化创意产业公司经理,有着十几年博物馆项目的管理经验,后投身教育领域,现为学前教育培训教师。除了日常教学,还致力于中英文儿童绘本教育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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