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夺冠希望并非空谈,从进攻来说,他们有很强的资本冲击总冠军,尽管防守端存在一些问题,先发5虎中3人都不是防守悍将,但这应该不会妨碍他们打出一个较为稳定的整体防守表现。
4年来,他都生活在无尽的输球中。在这4年间,朋友们都在怂恿他离开克里夫兰。然而现在,这个叫做瓦莱乔的男人终于可以说出那个“C”打头的单词。
“总冠军(championship)是我们这个赛季的目标,”经过很长的停顿后,瓦莱乔继续说道,“不过联盟强队如林,我确实希望我们可以立竿见影收获成效,希望我们可以见谁灭谁,但事实不可能如此。这是需要时间的。”
骑士上下自然明白这些,因此他们对于这个过程才会毕恭毕敬。这支球队将会带来迷人的视听享受,比如抢下篮板的全场长传、终结脚踝的交叉步过人、空中接力、还有那一头潇洒蓬松的卷发。而这份迷人背后不常见到的大部分是枯燥的准备工作:经过反复试验后建立起来的攻防体系、单调的NBA打球习惯、把“防守”二字分解成具体动作,然后给“穷三位一体”的勒夫、威特斯、厄文去参悟领会、另外还有培养默契、调整阵容、学习彼此的打球习惯等。
在讨论最终目标前,骑士早就对这一过程给予了很高的重视。从7月的高谈阔论到10月的付诸行动,大卫-布拉特早就忙起来了。
“我不想再聊有关我们要怎么打比赛的话题,”这位骑士的新帅如是说道,“这就好比你在开牌前先泄了底。所以我只能说,希望我们能有好的表现。这样如何?”
如果有一些话骑士没有说出口,那我们必须为他们代为发言:这些家伙绝对是总冠军的有力竞争者,现在就极有竞争力,更别说开季的时候可能就是最大热门了。诚然,哪怕是那些天赋水平远在他人之上的球队要磨合成型也需要时间。就在2个赛季前,超级湖人刚刚因为伤病、糟糕的化学反应、执教混乱、还有年龄问题而崩塌。即便是拥有三大处在当打之年的超级巨星的热火,他们也花了2个赛季的时间才真正找到理想的阵容搭配并最终赢得总冠军。骑士或许也需要时间,特别是考虑到他们在防守端存在明显的局限,以及深度不足的问题。
不过,相比现在的骑士队,四星湖人早已是昨日黄花;2010-11赛季的那支热火则不得不整合了2个持球型的侧翼球员,且其中一位是不投三分的,结果他们仍在那个非典型的总决赛上一度大比分2-1领先;还有凯尔特人,刚组建三巨头就立即在2008年夺冠。而这支骑士队的三巨头是能轻松地捏合起来的,他们的角色球员也很不错。另外放眼东部,罗斯还需要再度证明自己,而余下的东部球队大多数都仍是鱼腩。
对于骑士来说,现在就是最佳时机,不管他们是乐意还是不乐意。NBA签订了新的巨额电视转播合同,工资帽有可能在2016-17赛季猛增,这些都增加了紧迫感。勒夫一直承诺愿意扎根骑士效力下去,但在NBA的世界里,万事难料。勒夫可能(或许是应该)在今年夏天签一份为期1年的合同,然后在2016年7月重新进入自由球员市场,从而寻求一份顶薪长约,因为届时市场里会出现NBA史上最丰厚的薪金空间。但凡有一件事情出了差错——一次伤病、一种对自己只能当球队三当家的嫉妒不满、和主教练的一次争吵——那么一个超级巨星就会跑路了。不信你可以问问湖人关于霍华德的那档子事。
现在的骑士将立刻变身为一个进攻霸主。勒布朗光凭自己的能力就是一个进攻利器,勒夫方面,布拉特教练算是为他的混合型普林斯顿体系——这个体系总是时刻利用无球和有球的掩护来让防守缴械臣服——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大个子。
骑士的问题在于球场的另一端,也就是防守端。况且他们要面对的是一个双重灾难:这支球队没有一个篮筐保护者;就现在情况来看,他们的先发阵容里有3个防守糟糕的球员。当你的先发阵容里有60%的球员防守水平都低于行业平均水准时,讨论你的球队的防守能好到哪里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可骑士对于他们缺乏篮筐保护一事并不觉得恐慌,而且他们也不打算突然去交易来一个无法做到布拉特的进攻体系要求他做到的事情,却还要让他承担大量出场时间的球员。事实上,骑士可以通过得到一个有防守心态又有投篮射程的侧翼球员,让他来打先发,这或许会让球队获益更多——这样一来就改变了先发阵容中60%不防守的趋势,同时可以让威特斯去当第二阵容的领袖。这也会减轻布拉特无时不刻总得把勒布朗或是厄文中的一个人放在球场上的压力,可以让他自由地把三巨头一起放在场上的时间进行最大化支配。
联盟里的教练们都对骑士的防守出人意料地看好。几点理由:
勒夫+瓦莱乔、勒夫+汤普森的组合有身高优势。勒布朗,他是骑士队的真正第4号内线,他也许是这4名球员里盖帽能力最强的,但骑士可不会像热火那样靠小个阵容在篮下四处出击来对付人高马大的公牛、步行者、奇才。
勒夫和瓦莱乔是联盟里前12名(差不多这个数字)之内的篮板高手,而汤普森至少在防守篮板上管用。他们都不是疯狂的跳跳男,但他们可以利用卡位把你的屁股从篮下挤出去。在勒布朗效力热火的最后2个赛季,小球打法的热火在防守篮板这项数据上始终都是联盟倒数10名之内。他们之所以能赢球,靠的是逼迫对手失误,然后大把地反击得分。
换到骑士,情况应该会有变化。骑士拥有全联盟最顶尖的篮板一传高手,还有一群快下飞毛腿,他们应该能很容易的把防守篮板直接转化成快攻反击得分。
骑士的3个主要内线也可以根据具体的对位要求互换任务。勒夫的身体足够结实,能和联盟中大多数有名无实的中锋在低位肉搏,这就允许瓦莱乔和汤普森这两个身手更敏捷、反应更迅速的防守者去对付那些灵活的大前锋们。
有合格的身高资本是骑士在进攻端之所以能如此吓人的原因之一。热火就不存在这样的优势,所以他们不得不想办法解决这种问题,他们要寻找球场空间来让勒布朗做从内传外的配合。热火没有身高,巴蒂尔打的是一个矮个版的投篮大前锋的角色,他们在防守端依靠的是疯狂的轮换和顶尖的速度来建立起体系。
骑士可以出于战术需要打些小个阵容,即便他们这么做,他们也仍然还具备身高优势。这是因为勒夫的存在。他是一个纯正的大前锋球员,而不是一个勇敢地假扮成大前锋的侧翼球员。并且勒夫三分很准且出手速度很快。骑士或许无法从字面意义上复制热火的“5人拉开”式打法,因为他们的中锋们不像波什那样具备投3分球的能力,但这区别很小,基本等于无关紧要。
当韦德在场上时,“5人拉开”打法并非真实存在,而热火的侧翼球员除了勒布朗外都不具备威特斯的运动能力或是投篮潜力。威特斯上赛季3分球命中率是37%,如果他抛弃掉那些荒唐的个人运球强投,那么他有望将这个命中率提升到40%,而这些运球强投在如今这支人才济济的骑士队里已不再有容身之地。
骑士会用4个从出色到顶尖级别的投手来围绕着瓦莱乔/汤普森,且他们都有自主运球投篮的能力,这种打法要好过一个强迫式的“5人拉开”打法。
当布拉特祭出极端疯狂的小球阵容,比如来个厄文、威特斯、米勒、勒布朗、勒夫组合时,整个联盟就自求多福吧。这样的阵容是很罕见的,他们在防守端将受到挑战,但这个阵容本身就是一个完全无法让对手防守的阵容。当你能在90秒的时间内轰出一波15-2的高潮时,防守方面的局限性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布拉特有足够出色的能力把手里的一些防守怪人融入到一个连贯的防守体系中去。复杂的部分在于:众多骑士球员在最近几个赛季里所打的防守体系跟当今NBA的大趋势都是相违背的。
联盟中大部分球队都会复制一些锡伯杜教练在公牛所使用的老派防守体系,大个球员远离挡拆,弱侧协防的人悄悄离开那些投手。在这一防守情况中,控卫会试图阻止对位的持球者完成挡拆,选择在持球人和掩护人之间进行站位:

勒布朗和他的热火前队友们使用的则是完全不同的防守风格——一种高度侵略性的包夹防守,这需要每个球员做出迅疾的轮换。在麦克-布朗最近一次短暂执教骑士时,他大量使用的防守策略是让大个球员在防挡拆的时候侵略性地上抢,然后控卫绕过掩护对持球人进行穷追猛打,而不是在挡拆形成前阻挡对方的挡拆线路。
这和勒夫在明尼苏达时森林狼选择的防守策略很相似。
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布拉特具体会怎么做。不过,拥有一个经验丰富的阵容就为防守体裁上的灵活性提供了希望。“我们会是变化多端的打法,”布拉特说道,“事实上,我们的球员都来自于众多不同的体系背景,这一点将对我们起到帮助。”
如果骑士要面对一个出色的投篮型大个球员,或是仅仅想把对方的龙头球员钉死,他们可能会猛地对挡拆配合采取闪电突袭。“我们会来一点飞禽走兽的动作,”瓦莱乔说道,“然后在某些比赛中,我们会打得像公牛队一样。”
他们有能力进行大量的换防,特别是在计时器接近最后倒数时。勒布朗可以对付块头更大的球员,而3大主要内线都有能力快步跟着小个球员跑几步。当骑士打小个阵容时,勒布朗就是大前锋,他们会时常把他拿去和马里昂进行搭档——又一个摇摆前锋,勒布朗可以和他互换分工。
换防会制造出错位,但也会让对手的进攻停转。布拉特总是喜欢对这些错位进行强力包夹,特别是在对方进攻时限即将到时的情况下。“我们的球员得在换防和包夹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布拉特表示,“对手将不得不做出调整。”
除了换防策略外,骑士还会有一套基本体系。作为联盟里最高薪的助教,泰伦-卢的存在为这个体系提供了一点线索。在来骑士之前,卢在道格-里弗斯手下工作过多年,上赛季还在快船呆过,而他们所使用的防守体系就是锡伯杜体系的强力版。
里弗斯喜欢在防守端多施加一点压力,他通常会让他的大个球员跑去和对方挡拆中的掩护球员站一起,一些教练管这种战术叫做“上贴”:

格里芬是快船阵中移动性能最强的大个子,通常他对挡拆防守扑得相当凶,尤其是当做墙者是那些超级射手时,这样他可以通过试压持球者来给自己回跟原对位人提供时间。

这是介于热火的压迫式防守和公牛的老派防守之间的打法,而骑士的三大主要内线们通通都有出色的移动性,足够防到三分区域。当场上有2名防守球员能扩大防守到这么远时,这意味着其他3名球员必须在中路或是强侧拿出充满侵略性的换防表现才行。得有人出来切断对方大个球员顺下到篮下的潜在路线,而每一次类似的轮换都需要保证做到另一次换防能紧随其后。
比如在这个卡特和诺维茨基的挡拆配合中,格里芬出来做了障碍,“大宝贝”戴维斯轮换到了油漆区去接管原来格里芬防的人,然后雷迪克全力应付原来大宝贝的防守任务:

在你没有一个盖帽好手的情况下,有一种办法可以保护篮筐:在对方进攻时给他们设立一些人高马大的障碍,迫使他们去选择传球。“如果光说我们没有篮筐保护者,这评价未免过于片面化,”布拉特说道,“没有一个盖帽高手并不意味着你就无法保护篮筐了。只不过你需要一个不同的方式而已。”
瓦莱乔是NBA历史上最杰出的造进攻犯规者之一,他甚至极力主张努力制造进攻犯规是一种更为有效的保护篮筐的方式,胜过追着对手送盖帽。那些飞起来去盖帽的防守人很容易失位,且如果他们跳得太早,持球人就能看出来他们的行动,然后他们就会在下一个防守人准备轮换上来之前送出一记抛传。
对于一个制造进攻犯规者来说,若持球者提前传球,那么造进攻犯规的人则仍然可以双脚站定,而且一次制造进攻犯规的尝试通常会直接掐掉这波进攻——要么是一次失误,要么是犯规,或者是双方人仰马翻冲出球场,均无持球权。“当你细想时,你会发现制造进攻犯规确实要高明很多,”瓦莱乔表示,“当你去封盖一个出手时,你不知道最后会怎样。”瓦莱乔就时常为了盖帽而受伤,他也因此错过了大量的比赛。对于骑士来说,要是他们队里最出色的防守大个受伤了,这对他们的总冠军梦想会是灾难性打击。
骑士上赛季表面上似乎在对篮筐的保护上做得不错,在限制区他们场均仅让对手出手24次,在联盟中排第3,而且他们并没有付出过多的犯规代价。
但是软肋在此:他们被三分球轰得很惨。上赛季,骑士让对手投出了36.7%的三分命中率,另外,整个联盟只有76人在防底角三分方面比骑士做得更差,而76人根本不想当一支靠谱的NBA球队,他们根本就是不好好打球而已。如果场上到处都是空位投手的话,你把人都往油漆区里囤是不会有任何成效的。协防球员必须要在正确的时间对正确的目标做出正确的轮换,而且他们必须带着最大的努力和精确到位的技术去做。
厄文和威特斯在这方面的改进尤其关键。内线的轮换和撤回,像上面提到的雷迪克的做法,这仍然是NBA中远距离防守方面的最大难点。这要求球员必须在压力情况下抓准正确的时机切入,要找准正确换防的人,而且要在他们冲向要防守的投手时仍保持好自身的平衡。以上每一条威特斯和厄文做起来都百般挣扎。
这不仅仅是你努力程度到不到位的问题,尽管努力点确实会有所帮助。上赛季威特斯在回防这一点上实实在在是零作为,厄文则有一个不良习惯,每每在做了一次单个换防后,他就会习惯性地站定在了一个无人区域。
对于他们俩人来说,有很多问题都是需要解决的。上赛季,威特斯懒洋洋的防守态度经常制造出一系列的防守故障,包括队友(往往是厄文)不必要地补防造成漏人,结果往往就是对方来一个轻松地篮下得分。
这一切都是个人能力问题——有没有恰当的步法、对敌军阵容的了解程度、对作战计划的深入剖析。这是很难的体力加脑力劳动,可能现在厄文和威特斯谁也都还没为此做好准备——虽然厄文在今年夏天为美国男篮效力期间有过不少防守亮点。
骑士还有一个价值530万美元的交易特例(送走博甘斯的合同得到的),他们很可能会开始考虑一堆符合这个薪金数字的能派得上用场的侧翼防守者:科里-布鲁尔、舒伯特、杜德利、辛格、普派、韦斯利-约翰逊、布洛克、一个多余出来的灰熊队的侧翼球员、及其他人等。
这些球员不是都能得到的,而且所有人也都自带了各种明显问题——打球心态(舒伯特)、投篮能力(布鲁尔)、还有其它等等。骑士会像渴望得到一个篮筐保护者一样努力寻觅一个有三分能力和防守能力的侧翼球员。他们也许会两个目标都达成——一个通过交易实现,另一个则等到明年1月份前后那些被买断合同的球员陆续出现时再抢人。
不过,这支骑士不可能是那种防守无能到满是漏洞的筛子队。他们还是具备了打出稳定防守的条件的,而凭借稳定级别的防守加上世界级的进攻,你是可以夺冠的。骑士恐怕无法在防守排名上进入前10榜单,但他们大可以嗅一嗅自己的地盘,大概在东部不会有哪支球队的进攻能足够强大到让骑士头疼。
而且,这支球队的进攻势必无比强大。布拉特的战术充满了恒定的移动,包括有球和无球,且涵盖了所有种类的掩护。比如勒布朗和瓦莱乔配合的挡拆在右侧出现的同时,勒夫在左侧正给厄文做一个下挡掩护。每一次的挡人都会产生一个洞穿某一防守区域的机会,勒夫为厄文做的无球挡人是无用功?如果勒夫频繁这样,他的防守人或许不得不冲向边线,这就让厄文有机会向篮下切入。
还有更多的威胁,比如也许勒夫会自己拉出来投个空位三分,也许勒布朗给突破的厄文送出好球,也许对手会不顾一切地换防,导致一个小个子球员在内线对上勒夫。
每次挡人都会创造机会,特别是当挡人的大个球员本身是一个在三分方面高产的球员时。过去布拉特还会使用“假挡”,如果做这些假挡的球员是一个拥有三分射程的大个球员,那这些假动作就更有说服力,会吸引对手做出更多的急迫反应。
布拉特会利用勒夫来耍花招,这会非常管用。这个教练喜欢让自己的大个球员在“肘部”做无球和有球的策应,而类似这种打法在过去勒夫效力森林狼时期他就经常打得风生水起,布拉特在欧洲执教则经常用这一特定打法。
勒夫的投篮威胁将为每个队友打开突破路线。防守勒布朗+勒夫或是厄文+勒夫的挡拆只能祈求好运了,特别是在骑士挡拆前他们要是先把防守人挤失位了,那就更难办了。勒布朗的低位背打也是时刻存在的威胁,布拉特会在篮下使用大量的交叉掩护来为他的低位武器做快速攻击提供足够的自由。
关于厄文能否调整成一个无球进攻的角色,事实可能已经摆在那里,但不管厄文怎么样,布拉特的进攻都是很民主的。直到哪个球员得到进攻的突破口前,球会在大家手里不断传递。而不管是谁,在遇到类似进攻突破口出现的情况下,人人都有开火权。上赛季厄文在定点投篮方面表现挣扎,但在这支球队里他仍是一个出色的投手。他会适应的。
放弃争抢进攻篮板,这是联盟里众多得分能力出色的球队出于保障快攻防守的考虑通常会做的事情,而骑士在这个赛季大有希望在平均每回合得分上争一争联盟第一。
当然,问题不是没有。当汤普森和瓦莱乔同时都在场上时,他们在拉开空间上会遇到麻烦。布拉特还要解决一堆的轮换问题——使用小个阵容的频率、如何出色地把三巨头的出场时间错开来安排,好让球场上时刻都有他们中的至少一人在场。错开分布球星的出场时间是避免出现进攻得分荒的一种方式,比如把勒布朗在首节初、第3节初早早换下场不失为一个聪明的办法,就像小牛对诺维茨基做的一样,这样勒布朗可以作为小球阵容里的大前锋去在第2、4节比赛中对抗对方的替补阵容。但交错分布时间也存在一个弊端:你让自己的最佳阵容在场上一起打球的时间比其它的来得要少。
布拉特暂时还不担心这些问题。“你必须要先看看这一切如何相互整合,相互适应,”布拉特说道,“其中一些将取决于我们的打法,以及我们用谁来打。”
这些轮换问题大部分在季后赛里都会消失不见,因为这时候球星们的出场时间将直线上升。在那些高风险的重要比赛中,我们看到汤普森和瓦莱乔一起在场上长时间共存的几率应该接近为零。季后赛将真正衡量这支骑士队,就从这个赛季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