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一切都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科比还有两个月就能重新在斯台普斯的通道里慢跑热身,迎来自去年12月膝盖受伤后的首场常规赛。这将是他在NBA的第19个赛季,他已经拿下五个总冠军,一个常规赛MVP,总出场时间在NBA历史上排名第13。
假如不出意外,新赛季科比身边最有天赋的队友应该会是卡洛斯-布泽尔,林书豪和朱利叶斯-兰德尔。但科比依然相信这样的阵容依然能打出好成绩:“我听别人说,‘他们的球队不是冠军级别’,是的,那只是你的观点。”他听了一会儿又说,“但布泽尔会做出一些贡献,乔丹-希尔也会有贡献,林也会贡献一些。怎样将这些人整合起来赢下比赛?这是我们要搞清楚的,假如能搞清楚,我相信我们会让不少人大跌眼镜。”
当时科比正在希尔顿酒店为自己的新纪录片做宣传,他自己担任制片人。他刚在新闻发布会坐稳,就有记者把话题转到了湖人的未来,然后又是勒布朗。Showtime电视台的朱莉打断了提问,称:“你不要再浪费我们的时间了。”但科比挥了挥手,他明白人们关注这部纪录片的原因是他们关注自己的职业生涯,他说:“这也是这该死的故事的一部分。”
而在接受笔者采访时,他再次表达了对未来的乐观,他的自信令人钦佩,同时也是意料之中。但在账面上,湖人还是很像一支乐透球队,只有一个老球星。他们没多少希望,尤其是科比在上赛季初签下了2年4850万美元的续约,遭到无数批评。此约一签,科比再也不会成为交易品,哪怕湖人想交易他都不行。而在谈到科比现在的市场价值时,一位球队经理肯定地表示:“零。看看那个合同,谁愿意要?”
但这是湖人故意为之,他们给了科比一个极为可贵的承诺:在一支球队终老。科比的计划是再打两年就退役,所以这位乔丹之后斗志最盛、成就无数的球员将在剩余的时间里在残酷的西部苦苦挣扎。这看上去不太对,告别似乎不应该这样。但科比绝不愿意搞“告别巡回赛”,他说:“不不,现在这样就很好。假如你都嘘了我18、19年,那么在第20年也继续嘘我吧。这就是篮球,哥们儿。”
但大部分人不会嘘了。许多体育界的“恶棍”在其生涯晚期都会得到优待,而科比也感受到了球迷的热情。而这让科比成了NBA少有的会讲真话的人,能比他还直接的重量级球星只有查尔斯-巴克利了。很多人直到70岁或者75岁公开讲话才带“Fxxk”,但科比早已把这词当口头禅。他还说:“在篮球时间里,我已经有70岁了。”
18个月是很长的时间。在跟腱受伤之前,科比是MVP候选人,湖人还有霍华德和加索尔。而今,他的队友成了尼克-杨和韦斯利-约翰逊,全国讨论的话题都是勒布朗、杜兰特和勒夫。
科比明白世易时移,哪怕他难以忍受。他说这可能就是我“生涯的终章了”,但他想和来时一样离开,火力全开。而在为复出准备的同时,他也更加多思。他更在意自己的历史地位,对生涯的保存记录。他想把自己学到的东西表达出来,就像传播福音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他要常来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