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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部专家:中国足球道路不清晰 总局需改变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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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务部研究院外资部主任马宇在圆桌论坛上表示中国足球职业化的道路不够清晰,中国足球体制要改革的话,如果体育总局不改革,是不可能的。

网易体育11月29日报道:

由网易主办,中国足协指导支持的第四届中国足球发展论坛,于今天上午9点30分在北京举行。今天下午的《顺应全面改革的历史潮流推动我国足球运动的大发展》圆桌论坛中,商务部研究院外资部主任马宇表示中国足球职业化的道路不够清晰,中国足球体制要改革的话,如果体育总局不改革,是不可能的。


超级对话:职业化发展前景

马宇说,我们现在职业足球联赛俱乐部自己本身不懂得珍惜,但实际上大家都肯定这个价值,这个价值不管说直接职业足球的回报,可能有些间接的非常大的一块,在做资源配置。回到我个人的主体,说来说去做中国足球职业化,就是资源配置。又说到今天这个问道职业化。中国足球20年,已经走到职业化的道路,为什么20年以后我们还要问道足球,这里还有疑问,道路看的不特别清晰,或者说现在出现一个转折点。

随后马宇表示:“国家全面深化改革的情况下来谈足球问题,谈职业化的问题,我觉得是特别需要关注的一个问题,还是足球的管理体制。根本性的问题就是我们说的,资源配置,首先吸引,怎么样让资源发挥最大效益,这就是资源配置。最后谁来决定资源配置,是政府决定资源配置,还是市场决定资源配置,这个是根本。”

马宇说,论道实际上也很明白,前面很多的研讨。归根到底,一个管理必须是社会的管理,国际足联要求你必须跟官方合作,为什么要有要求。我们自己知道这是有问题的,包括我们说市场经济,原来你说市场经济规律,我们中国特色的。但这次三中全会改革决定里谈到,中国也必须遵循市场经济一般规律,中国足球也必须遵循全世界足球的一般规律,这里头管必须得社会把关。这么多年由政府主导足球的体制,有几个国家专门搞体育总局,这些东西是必须要做的。

中国足球要改变,体制当然也要变,中国足协十年没开足代会。马宇说:“足协和足管中心的受制于我们大的体制,上面是体育总局。我们现在看一下,这次规定里谈到,管理体制对社会对文化都要进行深入改革。我们管理中心可以做市场化,不管是篮球足球包括其它的都可以做。大家看一下美国,美国政府部门有一个产品,就委托你,分工立马清楚。我们现在谈足球管理体制改革,体育总局这个不改的话是不可能改足球的。”

以下为讨论实录:

主持人:好,欢迎回到我们的会场。上午我们比预计时间稍稍早一点点结束,其实我们遗留上午  预计很精彩的沙发论坛,所以我们下午要抓紧时间。感谢中午的午餐,不仅谈足球谈国家建设。上午最后的环节是老郎为我们讲他心目中中国足球发展20年的历程,下面再次请出老郎,同时请出商务部研究院外资部主任马宇先生,万达集团足球事务负责人石雪清先生,北京欧迅体育文化股份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朱晓东先生。

打假扫黑之后,联赛商业水平都在按照我们预期慢慢增长,在树立信心时,联赛是不是有一个一线品牌作为赞助商,是不是有对未来发展充满信心的投资人这些非常关键。我们发现整个足球改变中,万达是中国足球的合作伙伴,但如何对职业联赛,如何对中国足球的发展,不仅是资金的投入,不仅是有举措,怎么去把握怎么去介入,万达这个平台在发展中显然更加清晰更明确,您能给我们分享分享吗,万达怎么起到更重要的作用?

石雪清:感谢网易提供这样一个好的机会,作为中超的本方和各位足球界的人士在一块交流。张斌提出一个有挑战的问题,我是这样想的,万达作为我们甲A联赛成功的一个俱乐部。应该说是前十几年的事情,我作为当时俱乐部的负责人参与其中的工作。最近这九年,我没有介入足球的事务,只是在万达集团做了文化和品牌方面,脱离足球的事务。三年前王健林董事长跟中国足协有战略合作,又回归到足球这个圈子里。在回答张斌的问题之前,我有一个想法跟大家交流,今天是问道联赛,选题非常好,我们走了20年路,我们这20年边走边看,边探讨边摸索,应该学习借鉴了很多成型发展中国家的经验。今天我要讲一个问题就是,讲一个关于足球职业化和提升足球文化的问题。我做了将近十年的文化总监,所以我可能更多的觉得文化的作用,对企业的发展对社会的发展,对行业的发展起作用多么重要。足球职业化离开足球文化的提升,我想这是观点,我希望得到各位的共识。

是一家房地产广告公司打的广告语,他说“中沪船家酒,终疏济世唐”,无论你做什么,你只要把你品牌做好了,有个好的口碑,有非常好的品质,像我们中超。是让我们足球有文化,才能让我们的文化插上翅膀。我讲两个建议,大家能看足球文化对行业的提升的重要性。去年我领15个西班牙教练去广西英德广西梧州去选秀,我从来没去过梧州,我没有想到没有交通工具,从广州坐了六个小时到了一个盘山公路,道路非常险峻,在这有两千个小孩集训,也没人看也没观众也没人关心。我想足球在英国、在西班牙在德国,它是一个时尚的,受人关注的高雅、高端、高级的项目,怎么到中国青少年到山沟里搞,那就是把青少年足球搞到上海,搞到北京城市社区里来,让更多人关注我们足球就上去了,这就是文化。

同样在西班牙,我看西班牙一个小城市搞了18年的青年联赛,一开幕那天,镇上的家长开着车跑到小镇上来,开幕式搞的热热闹闹像过节一样。搞足球千万不要业界闷头搞,一定要把文化力量展示出来。比如最近看到一个网站上,刊登了一组习近平主席关心我们足球工作的照片,我们中国足协也好,中超委员会也好,所有足球从业人员,我们为什么不能抓住这个机会,总书记是我们国家主席,如此关心足球,为什么我们不能通过这个机会,把运动员找来,通过照片放大回顾历史。我认为这是中央领导对关心足球的回报,也是我们从业人员对自己的展示。通过对文化的弘扬让外界感觉我们不是一些粗人一些糙人,在玩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我们是高级的高尚的文化足球,玩的有文化有品质,像英国人一样。颜总他比我还了解,每当大赛时提前三个小时西装革履到达某一个VIP区,大家聊着天,谈着生意,把足球变成这个东西。而不是刚才大屏幕看到的,一场球都是生活在贫困县上下这样一些球迷。为什么不能让我们这个项目,因为有了它的文化符号和文化意义之后,变得高端大气上档次呢,让更多有钱人消费足球,这是一个客体,要从文化意义上提升足球。

观点就阐述到这,下面回答张斌的问题。万达虽然离开足球十几年,借助两年前跟中国足协赞助合作,特别是赞助中超联赛,中超公司朱总给我们提出一个报告,就是万达广场品牌认知率认知度得到了极大提升,通过中超这个平台,万达广场这个形象已经在全国人民面前得到充分的展示,这点我们作为赞助商要感谢中超公司,感谢所有中超的俱乐部,感谢。我们也希望有更多像万达这样的企业参与进来,足球是个好东西,大家要把它利用起来。

主持人:2013年以及提前到来的2014年,恒大应该是很鲜明的品牌,创造了竞技取胜,商业价值上创造出新的增长,万达作为中超联赛的合作伙伴,他们是具体的投资人。在线下职业足球环境之中,万达应该做些什么,让它的名字似乎可以更响亮,在关心中国足球人的心目当中,万达可以更响亮,这点有什么设计,未来有什么规划?

石雪清:前天王健林董事长在凤凰财经有一个采访,我认为这是他对于未来万达进入中国足球参与中国足球发展的一个表达一个表态。他说我们除了要把万达中国足球希望之星这个项目抓好,不但往西班牙送优秀的青少年,还要往南面输送优秀的青少年进行培养。这就代表未来一段时间,为中国足球培养更多优质的青少年运动员。

主持人:今天上午发表价值报告时,其中谈到了目前投资人行业比较集中,有九家是房地产企业,已经有了国企、烟草转化成创造商业价值较大的房地产。单一行业加入“过多”,可能也为行业职业联赛发展可能也有隐忧所在。作为一个专业的经济学的研究者,您怎么看待中国房地产行业对职业联赛的高度投入和高度回报这个关系您怎么看?

马宇:我看了一下这次参会只有一个人是圈外的,其他的无论俱乐部还是媒体的都是属于足球圈里的专业人士,只有我是一个,因为我本人按照上午说的,我连球迷都算不上,我只是电视上看球赛。我可以换一个视角审视一下足球怎么回事。分两个层次来谈,一个我们怎么看待这个事情,比如现在我们国家职业联赛中超这块,我们能看得出来,国际足球,利润比较高的行业资本,再建过来做的,这可能是中国独有的一个现象。咱们看其他世界各国,无论足球篮球,这些更集中的是几个原来这个行业里做的这种比较少,我对这个明显的一个特点是比较集中。但我个人觉得一个这是市场必然规律,在这个发展阶段,你不管是房地产足球包括互联网企业,确实对他来说利润高,他有这个能力来投资足球。但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一点,起码大家看到,足球这个行业是非常有发展吸引力的一个行业。对他来说,我们现在职业足球联赛俱乐部自己本身不懂得珍惜,但实际上大家都肯定这个价值,这个价值不管说直接职业足球的回报,可能有些间接的非常大的一块,在做资源配置。回到我个人的主体,说来说去做中国足球职业化,就是资源配置。又说到今天这个问道职业化。中国足球20年,已经走到职业化的道路,为什么20年以后我们还要问道足球,这里还有疑问,道路看的不特别清晰,或者说现在出现一个转折点。

今天上午特别谈到,国家全面深化改革的情况下来谈足球问题,谈职业化的问题,我觉得是特别需要关注的一个问题,还是足球的管理体制。根本性的问题就是我们说的,资源配置,首先吸引,怎么样让资源发挥最大效益,这就是资源配置。最后谁来决定资源配置,是政府决定资源配置,还是市场决定资源配置,这个是根本。包括联赛中超都没有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所以20年后还要探讨。咱们不是单纯从足球来看,即使从国家角度来看,下一步关于提出必须进行大改,原来政府是在市场之上,而现在是由市场做决定,咱们改革,论道实际上也很明白,前面很多的研讨。归根到底,一个管理必须是社会的管理,国际足联要求你必须跟官方合作,为什么要有要求。我们自己知道这是有问题的,包括我们说市场经济,原来你说市场经济规律,我们中国特色的。但这次三中全会改革决定里谈到,中国也必须遵循市场经济一般规律,中国足球也必须遵循全世界足球的一般规律,这里头管必须得社会把关。这么多年由政府主导足球的体制,有几个国家专门搞体育总局,这些东西是必须要做的。我们想一想真正要放开,假如甲A联盟我们要做,朱总他可以做的非常好,你现在作为体制内的官员,我们经常看到事业心使徒或怎样,社会环境组织社会更大的发展空间,假如面对NBA不是很好的事情吗,变一个思路的话,视野宽了。从经济角度说是市场化运营,只要把管理搞明白了,该管什么不管什么,管理放开了,我们市场里的能力都会发挥出来。有这么庞大的市场,我们现在被左右,在这样的市场上可以把中超一样的职业联赛可以做的什么样。我们中超一年有这么多比赛,最后才十几亿人民币,你们知道我们现在市场空间有多大,可是现在为什么没有出来,特别需要社会管理和市场化管理来协助。

主持人:谢谢马先生,马先生从自己经济学角度剖析职业联赛和中国足球运动未来发展的模式。我们知道转变是我们的根本,转变似乎已经是大势所趋,在这个方向性上您个人是怎么判定它的。有哪些转变应该坚持,有哪些已经开始。

林晓华:谢谢主持人,刚才听了我们郎总和各位嘉宾的讲话以后,我觉得我是茅塞顿开。事实上中国足球职业发展20周年,一直都在艰苦的进行探索。这种探索既有我们体制机制的探索,也有我们在管理层面职业管理相关各个方面的探索,当然还有借鉴国际上的一些规范,职业足球的管理模式,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来加强我们职业足球的管理服务,和其它方面的工作。探索是没有尽头的,在国家体育总局的指导下,在积极探索足球规划的问题。我相信依靠我们各位热心足球专家的智慧,我们会找到一条适合我们中国足球发展的道路。谢谢。

主持人:这个过程很艰难,从足代会的召开,从改革方案出炉,在时下中国体育产生过程中,中国足球很难迈出关键一步。目标大家也都认可,中国有一个很奇怪的心理,大家希望行政的力量加快这个节奏从中受益,矛盾的心理。我们希望领导帮忙的时候,那领导就是个好领导,如果领导干扰时就是行政过度。平衡问题。

郎效农:十八届三中全会深化改革提出法制政府,过去足球市场人们寄希望于高层的行政领导能够使一个地方行政方案起来,现在以习主席的推动方案,从这点上讲,本身领导是有作用的,这必须承认。体制和机制更加适合足球摆脱体制和机制来推动整个足球发展。因为这个确实是你还是一个整个的,现在足球发展到什么程度,是一个高度社会化、产业化、市场化的东西。你有高度社会化、市场化、产业化,行政领导是决策体制,他是不是决定全国性发展,不可能。习主席关心足球,我相信习主席也不是说指定管足球,而是启动新的体制机制。我们寄希望我们的领导,领导对中国足球有所指导,更希望我们大家有所努力。总结中国足球发展的规律发展中国足球。

主持人:中国足协和职业联盟扮演的都是指责别人的角色,你要改你必须改,现在到了大家都要改。中国足球协会核心的体现到底是什么,什么发生改变了?

郎效农:它是一个体制的问题。

主持人:重要标志是自负盈亏。

郎效农:足协不再受制约,行政管理的这种体制,由于国家体育总局指导下,他是自我管理,自主决策,通过民主协商民主决策体制。它代表大会就是,中足协各个省市自治区和足协,足球改革比较实用,还有解放军、公安行业协会,协会组成的足球协会。管理中心是国家批,通过行政管理方式管理足球,足球管理中心出来,名义上说也知道不能离开足球协会。

主持人:简而言之以少数人的行政角色替代了行业角色。

郎效农:堵足球是不是能决定中国足球的发展呢?

主持人:实际上是缺乏一个运动机制,而且是平衡的机制。

郎效农:他也不管这个,短期效益。有一特点,认新政。我这四年要出成绩,后边我没功夫。

主持人:没错。大家经常对此交流,我们也涉及到转变的难度到底在哪里。从92年的目标,反倒是当初第一点没有完全实现。十年没开足代会,马先生有话说。

马宇:足协和足管中心的受制于我们大的体制,上面是体育总局。我们现在看一下,这次规定里谈到,管理体制对社会对文化都要进行深入改革。我们可以设想一下,在以后的政府机构里边,咱们说定位,很多人谈到过,是不是一个公益产品,或者为公益行业。实际上它是娱乐,它就是一个娱乐性产品。这样我们竞技体育这块放到大的文化部概念里去做,我们管理中心可以做市场化,不管是篮球足球包括其它的都可以做。大家看一下美国,美国政府部门有一个产品,就委托你,分工立马清楚。我们现在谈足球管理体制改革,体育总局这个不改的话是不可能改足球的。

主持人:资源配置优越了可以看到眼前的盛况,你看到城池的沸腾,所有人的关注。中国足球并不是说怎么做,谁做更为重要。你怎么为职业联赛做出你新的贡献?

朱晓东:这个问题非常大,对我来说足球十几年一起工作各种各样的行业合作,我们从这两年的足球状况足球市场,为我们带来发展机会。但是同时我们对整个足球市场的现状还是有担心,因为现在中国足球市场,我自嘲一下,经常有朋友说我,最近我的体重已经提升了,本身健康质量没有提升。我觉得对中国足球的关心也就是,中国足球很多希望是在市场环境下,但是真正他是不是可持续的。包括这个行业企业的重要作用,但这个行业并不是一个朝阳产业,在这样一个担心中。很多俱乐部开始意识到这一点。当时给我印象特别深,我们在中国三亿球迷,只有这些球迷得到真正的满足,所谓媒体关系,所谓商业价值才会上升。这一点有可能是我们俱乐部,在现在经营环境下,包括需要去考虑。包括我们之前在日本联赛做四年工作。他们对整个联赛智库,他非常关心俱乐部做什么样的工作,俱乐部有非常好的准则。在现在良好相对三、四年前这样的市场状况,我觉得中国足球可以做的更好。

主持人:最后一个问题问到石总,万达可以说就其合作的层级贡献是最大的,您是否认可目前职业联赛价值增长的趋势,万达是不是长久跟中国足球职业联赛发生关系,这是不是万达不可改变的足球发展战略?

石雪清:从王健林董事长前天对凤凰财经专访当中看,重中之重还是青少年的培养。

主持人:那是更长远的未来。联赛多少钱?联赛拿总体的商业价值比较来讲。

石雪清:企业做的越大,社会责任就会得到更大的彰显。

主持人:谢谢四位。下面有机会我们再做更细致的交流。今天上午在谈职业联赛商业价值时,大家都在谈职业联赛媒体价值,说到底都是媒体产品的呈现,我问朱总一下,说一说他心目中联赛的媒体价值,非常客气,的确这个场合说恐怕有诸多不妥,下面的发言是云传媒总裁李璐瑒先生。传播的多样性一定是这个社会所需要的。我们请杨先生带给我们他的演讲。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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